“宁公子,快来啊,苏姐姐醒啦!”
苏卿动了动手,房里的光线让人觉得刺目,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待到适应了才看清面前是阿楠欣喜若狂的脸
“怎么样,苏姐姐,你都昏迷好久了”阿楠迫不及待地问
苏卿浅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转而望向房里令一个没出声的人原想行礼考虑到自己的情况于是作罢道:“宁王殿下怎会在此?”
宁王身着白底银边的长袍玉冠束发约莫二十上下,可谓一表人才,他双手抱臂挑眉道:
“宁王殿下?我真伤心,苏卿,你个没良心的,回了西京也不和我联系一下要不是我正巧听说流芳酒肆搬到西京你是不是就不打算与我联络啦?嗯?”
宁王口里这样说手却已经越过阿楠扶住苏卿羸弱的身子
阿楠心中不是滋味但念及宁王的身份倒是乖巧的没有说话,只觉得自己真是多余既没钱也没身份于是道了句‘我去厨房看着药’就小跑出去。
宁王那会不知阿楠那点心事见他跑出去也未说什么
“显宁这是哪儿啊?”苏卿问
宁王卓显宁‘哼‘了一声道“刚才我怎么听到有人叫我宁王,还殿下呢?现在就显宁啦。”
苏卿无奈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与我关系太亲密不是什么好事”
卓显宁冷哼对她的说辞表示不屑继而回答她的问题“这里是我在东郊刚盘下的客栈,两天前正好开张,定了流芳酒肆的酒,说来也真是巧,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流芳酒肆搬到了西京所以就想你一定也到了便去看你哪知……”
“什么?”苏卿问
“哪知等小二带我进去时就见你昏倒在长廊里,还有里面的酿酒师傅也是,好在你们中毒不深。。。。。。”
苏卿听着点点头问道“周师傅他们还好吧?”
卓显宁没好气的说“他们比你好得多啦,就你,睡了一天两夜”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唠叨起来“我说你啊,闲自己太空了吗?那个离,离什么的”
“是离敕”苏卿好意的提醒
“啊对,就是离敕,那是随便就可以玩的东西吗?御医都说这东西危险,你要是三天不醒就归西了你知道不?嗯?”提起这个卓显宁尚有些心有余悸。
“知道”苏卿小声道
卓显宁被她气的七窍生烟大呼‘孺子不可教也’
“苏卿你干嘛一定要酿离敕酒呢?这么危险的东西,如果这次我没有碰巧遇到,如果不是。。。。那你是不是就会永远不醒,永远沉浸自己编织的美梦当中呢?”卓显宁说的愤然但眸涌着歉意
苏卿听的云里雾里见他神色有异就知道他想到其他方面去了于是轻松笑道“我酿离敕酒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御医都告诉我了,”卓显宁打断苏卿的话接着道:“那叫离敕的花原本就是种毒花,而且向你那样将花酿成酒的还会使人产生幻觉梦到自己心中所想,我知道之前是,是他伤你太深但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苏卿听着卓显宁的话只觉得魔音穿耳,好不容易缓解的疼痛又有复发的现象。
“显宁,你听我说行吗?”苏卿叹道“我都说了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
苏卿见他终于平静下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款款道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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